道阻且长[何尚何]
禁止上升蒸煮！！！（上升给你头打掉）
全都是编的！！！（禁任何抄袭融梗）
请蒸煮（和蒸煮的师兄弟叔侄……）立刻马上退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把胖揍华哥这件事安排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嗝！！！（我一定是个后妈）
6k＋剧情向！感情向何尚何，一丢丢饼四，一句话良堂，九亭，和一点点隐晦的高栾。
不甜不要钱，甜了请一键三连！！！
可以的话～开打！！！٩( 'ω' )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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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才十二月中旬，北京已经下了第二场雪，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何九华把自己窝在懒人沙发里，拉上被子，减少与空气接触的面积避免散热。他的爱人五分钟前离开了家，去小区门口取办好法国签证的护照。何九华一只手探出被子拿了手机点开公众号，大篇幅的英文讲述了巴黎圣母院修复重建的设计理念和现场的施工状况，最后重点停留在2020年一月中旬，将重新对外开放。
唉，看来今年春节只能一个人过了。三旬老汉在被窝里哼哼唧唧地像是只被主人抛弃的小动物，被cue到的无良主人正拿了外卖送来的韩式芝士锅以极其扭曲的姿势打开家门的指纹锁。把芝士锅点上火，尚九熙脱了大衣，哼着小调儿美美地往卧室走，下楼套了外套懒得换衣服，此时小熊睡衣毛茸茸的小尾巴一晃一晃地，显出主人极好的心情。
卧室门打开，尚九熙从被窝里刨出来撅着嘴的大尾巴狐狸。把手里的护照放在床头柜，大过年的把男朋友一个人扔家里好像这事儿确实不太地道，所以要补偿他陪他吃韩式火锅嘛。尚九熙挠挠头，何九华从被窝里伸出手向他要一个抱抱。“哥……”何九华没等他再说下去，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唇边，何九华捉了他的手放在掌心捂着，“文博儿冷不冷了啊？我给你暖暖身子？”狐狸勾了他的身子往自己身下带，尚九熙一个没留神就被压在软软的懒人沙发上。
“咕……咕噜噜”肚子不合时宜的叫唤起来，尚九熙无辜的豆豆眼看着何九华，“哥，火锅我点上火了，你收拾一下出来吃饭啊。”没有得手的狐狸舔着尖尖的虎牙，看着落荒而逃的小熊崽很好捏的小尾巴。
2.
今年的北展大封箱，已经开了商演专场的尚九熙和何九华终于可以走双人了，定大褂颜色的时候，何九华推荐了搭档喜欢的死亡芭比粉，尚九熙摇摇头，他觉得还是沉稳的墨蓝好一些。系好大褂最后一颗盘扣，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一切似乎不那么真实。2019年份下半年过的太快了，小园子攒底，汇报演出，给师父助演，济南首专，跟师父欧洲巡回，十二月连着七场专场。他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镜子里的是自己，还是镜子外的是真实的自己。
直到感觉到微凉的指尖拂过脖颈，何九华认真地给他整理着领口，尚九熙看向他温柔的搭档兼爱人。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动心就是在何九华给他整理大褂领口的时候，何九华的专注与坚定，给了他从未有过的鼓励与支持。“走了爷们儿。”食指轻轻绕上自己的食指，尚九熙不由得再一次感慨何九华真的太会了，自己真的被他吃的死死的。
何九华突然停在更衣室门口，转过身子，让来不及站稳的尚九熙撞进自己怀里，然后紧紧拥住他，“这一切都是真的，你是我这辈子的角儿，我永远在你身边。”
3.
也是北展台上有些冷，也是这专场结束突然放松下来的不适应，何九华觉得自己的嗓子又烧起来了，他看见刚刚唱了歌，被挤到舞台另一侧的逗哏和他挥了挥手，一溜小跑地离开了。机票是今天夜里直飞巴黎，大褂会被放在“老地方”由他带回家，之后自己孤零零地开启为期一周的春节假期。何九华捂住嘴咳了几声，完，听声音似乎不太好的样子，果然不如小年轻的有活力啊。
后台栾云平踮着脚东张西望找半天，看到他眼睛亮了一下，随即目光看向他附近。“栾哥找文博儿有事儿？”何九华哑着嗓子道，“他奔机场了，这会儿登机了都，您有什么事儿，要不跟我说，我转达给他？”栾云平点点头，他也知道这俩人，外交方面一向由何九华负责：“来年济南开分社，让你们俩过去，你当队长。”何九华神色一沉，他俩专场以来，将近一半都是在山东办的，首专又是在济南，试水的意味不能再明显了。
可是不行，何九华摇摇头，他们俩二九开专场的时候霄字科还没摆枝，当时多少风言风语冲着他俩就来了。尚九熙单纯，就只想好好说相声，做好自己喜欢的事情，没那么大的野心想着和谁争什么抢什么，但诋毁的流言蜚语他们挡不住，他又是个心思重的主儿，听了这话吃心还不肯说，憋在心里自己难受。何九华最见不得他这样。“先生怎么说？”何九华皱了眉问。
4.
当年何九华两次错过摆枝，从二鹤成了二九，一般来说，即使给了字，不摆枝也是不能叫师父的。但何九华毕竟不同，10年一来就和九龄和少爷他们几个小孩子打成一片，他年长些，也经常去接送这几个当时还在上学的，没少往师父家跑。何九华机灵聪明，为人负责又有担当，很是招人喜欢，连师娘也都总说小健办事稳妥，总得人心意。可是“师父”这两个字，硬是压在心里五年不曾说出口，他跟着小学员喊“先生”，疏离得让人心疼。
那时候头九刚摆完枝，有另一个给了字没规没矩的九字科小学员在后台咋咋呼呼地用“师父”两个字代指郭老师，何九华心里清楚这就是说给他听的，拿了烟在门口抽到双眼通红，烧饼在里屋听不下去，拿了扇子出来楔在小学员脑袋上给他立规矩。
“这么点儿破事儿也值当你吃心难受。怹哪次没在台上介绍你，说你是怹徒弟，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怎么你就非得犯倔不肯认这个师父？”后台散了场何九华被烧饼扽着领子按在墙上教训，咬着嘴里的嫩肉不出声。
郭德纲一出更衣室，“先生”这两个字就直直入了耳，面色一下子就难看起来，高峰站在栾云平身后看到师兄面色不善忙给打圆场：“郭老师可没少夸你们俩的好，12月的专场效果便可见一斑……”“可我还是觉得我们俩水平不够……”何九华摇摇头，“当不起这重任。”郭德纲走路的声音沉稳有力，开门的动作夹着风给人一种压迫感，何九华在来到德云社第二年，就能准确地分辨出郭老师家里人们的脚步声了。他知道郭老师在身后，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5.
回了家没开灯，何九华在阳台上吹着风抽着烟，去济南当队长这件事是推辞不了的，栾队只是知会一声，不是和他俩商量。现在能做的，就是多挣扎一下，为自己和九熙争取到师父给的更多特权。他们两个二九的，即使做了队长，也无权罚处鹤字科的，师门长幼有序的规矩在这儿，多少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俩，做梦都期待着他俩犯错从高位上掉下来，这路不好走啊。
半包烟下去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何九华回了屋开了空调，把自己扔在床上，插上电开机了的手机弹出了两条消息，爱人的飞吻和栾队让他明天去玫瑰园的指令。何九华想起了一个梗，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坏消息是明天要挨打，好消息是明天爱人不在不用替我担心。
上了闹钟便昏睡过去，夜里发了烧，何九华睡得并不安稳。六点多爬起来洗了澡，冲去了一身烟味和夜里出的汗，体温还是高着，灌了一大杯温开水嗓子才勉勉强强能出了音，扣了两片止咳药吃，后背一紧一紧地疼，似乎是肺炎了，自从他和尚九熙在一起，他就很少再病得这么重了。虽然他俩都不是能照顾好自己的人，但好在他们都能把对方照顾好。
6.
开车上了高速，何九华才体会到郭麒麟吐槽他爹住的远是多么有道理的。开了两个小时的车，何九华觉得自己都快开出四九城了。一路上车里空调吹的难受，何九华不时打开车窗吸两口冷空气缓缓，下车的时候咳得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才意识到自己作过头儿了。翻出来颗布洛芬吃了下去，何九华揉揉脸让自己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一些，才敲开了玫瑰园的门。
“哥！你来啦！！！”郭麒麟跑来开了门，小兔子似的拉着何九华的手蹿到门外，“我爸昨儿回家就拉着一张脸。栾哥一早就来了，这会儿和我爸在书房。这大过年的，你可千万别拱火，有什么事儿先应下来，回头咱从长计议。”何九华笑着点点头，摸摸他的脑袋：“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师娘把两个人让进了屋里，何九华递上了前段时间他们俩从欧洲给买的礼物，把外套脱在楼下，一件单衣上楼进了书房。
书房里郭老师在看书，栾云平在他身边垂手而立，何九华乖乖打了招呼，郭德纲也没有要晾着他的意思。开门见山说了济南分社的事情，尤其耐心地给他讲了德云社的现状，指点了他们这几场专场的活，在栾云平看来师父安排一句的事儿，从没见过他这么仔细地给谁讲过什么。
最后的结论落在了现在德云社上下，济南分社的队长，他是最合适的人选。绕了一圈都没提到他们入门晚，资历不够，这最重要的事情。在何九华看来，19年7月七队led事件就是前车之鉴，孟哥当时不在队里，鹤字的led翻起天来没人管的住，直到最后事情闹大了栾哥插手才把事情摆平。但如果是何九华和尚九熙两个人一上来就立不住规矩镇不住人心，那德云社在济南也站不稳脚跟的。
7.
郭老师何其通透，他知道何九华心里惦记的是这件事儿，但他不说，是为了何九华自己能提出诉求。上百号徒弟里，就算再上心也难免会有疏忽，他没办法去揣摩每个人心中所想，只能让他们自己学会开口。自小带在身边长起来这几个都教会了，跟自己久了的也都会撒个娇，偏生何九华尚九熙两个锯嘴葫芦，什么事儿都自己扛着不开口，家大人还在呢，怎么就有事儿不能跟大人说了。
发着烧的身子实在难受，何九华觉得自己用尽了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不要打寒战，郭老师的话句句在理又句句不在点儿上，何九华歪头看到祖师爷相前的桌案上供着的藤条，这藤条一直是个威慑，是规矩的象征，何九华聪明乖觉，郭老师亲自教过他一段时间，也没怎么犯过大错被重罚过，尚九熙更是饼哥和何九华亲自交出来的，也没什么机会挨打。
何九华就突然觉得，这规矩要是放在济南后台，他俩应该便能镇住场了吧？他走上前两手捧了藤条，跪在郭老师书案前，再一次拒绝了去济南当队长的安排。“你给我出去！”郭德纲把茶杯狠狠砸在桌上，将何九华轰出了书房，可真是有意思，没挨过打是真不知道疼，郭德纲想着，自小都是科班出身，藤条夹着风的声音听着就让人不寒而栗，何九华倒是有骨气，看上的东西不错，就是不知道他挨不挨得住。
8.
捧着藤条出了门，端端正正地跪在了玫瑰园院子里的卵石路上，天空上开始飘下来雪花，何九华想起了手机里尚九熙发给他哪条天冷记得多添衣的消息。身上这件是尚九熙前段时间设计的长袖T恤，和黑色小企鹅的是情侣款，白色的只此一件。
郭麒麟看到何九华捧着藤条从书房下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在他的印象中，父亲用藤条罚人的次数屈指可数，何九华这是犯了多大的过错令父亲如此动怒。他拿了何九华的外套出门，见何九华在雪里跪的笔直，“哥……”他想把外套给他披上，他想说让何九华跟父亲说两句软话，可一时间又如鲠在喉不知如何开口。“大林，回去吧。”何九华摇摇头，“我都明白，今天我所求不止为我……”何九华没有说下去，师父这么做，派出信任的徒弟在四方各地，为以后打开更大的市场做准备，无论是他和尚九熙现在去济南，还是未来龄龙去南方，都是大势所趋。甚至未来有一天，少爷在天津一战成名，接下这个行业，近乎垄断这个市场，也都势在必行。
何九华不希望郭麒麟因为自己而和师父有矛盾冲突，虽然他清楚师父一向惯着少爷，由着他做他喜欢的事情，但对于他们这些弟子来说，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是由不得他们自己做主的。不过话说回来，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这些道理他一早就看得明白的，只是现在涉及尚九熙，他在做决定时，就必须尽可能规避风险。何九华可以自己在明枪暗箭中谈笑风生，但他不允许他的挚爱有被伤害到的可能。
9.
烧饼收到郭麒麟消息的时候正赖在床上和他家四爷起腻，昨天大封箱结束，他隐隐觉得心里不那么踏实，翻来覆去很晚才睡下。曹鹤阳带了眼镜给把自己蒙在被子里的烧饼念消息：“江湖救急！！！健哥和我爸因为去济南当队长的事儿闹僵了。健哥这会儿捧着藤条跪在雪里。速至！！！”
烧饼一脚油门踩到底，贴着超速的边儿赶到玫瑰园，脑子里满都是出门前小四对他的叮嘱：“千万别让栾哥和师父动手，要是情况太严重你就先动手收拾他。”何九华在烧饼和小四手下待过几年，是个平日里温和地不像样子，一旦拗起来就头九都拉不回来，就是把他骨头打折他都不跟你低头的主儿。
一进院子就看见何九华哆哆嗦嗦地跪着，他看见烧饼站在他面前还扯出了个笑容，酸疼得失去知觉的手臂努力向上举了举，目的不能很明确，早打完早收工，他怕是坚持不了太久了。烧饼皱着眉拿了他手中的藤条，他进来之前抬眼往二楼窗户看了，郭老师家的单透玻璃看不清里面情况，但向他这样曾经的小皮猴，还是能根据偏暗的颜色看出玻璃后面应该有人。
10.
藤条抵在后背令何九华被迫挺直了上身，烧饼看到他煞白的脸色和冻紫了的嘴唇便知道他现在身体状态一定差到极点。“何九华，为什么不听师父安排？”何九华总算听到了传说中藤条破风的声音，一连五下没有一丝犹豫地打在他背上，何九华瘦，每一下都像是打进骨头里，他哑着嗓子想要开口，却沙哑着说不出话。烧饼皱了皱眉头，手上握紧了藤条，挥下来时却卸了两分力气，“专场成功证明你们有这个实力，为什么还要妄自菲薄？”
“师父给你讲的道理你都清楚，你就是不可能松口说出你想要的是什么。你担心自己和九熙的资历不够，开专场你们听够了风凉话，你们知道用自己的努力获得认可。师父带你们去巡演，就是给你们扬腕儿，你怎么就不能把心底里的想法说出来？你们俩还有师父师娘师兄们在，怎么尚九熙的那片天，就得你一个人撑？”一句话伴着五下藤条，二十下已经覆满了整个后背，第二遍的时候何九华额头上就见了汗，隔着衣服看不到伤情，烧饼手里的藤条也在抖，大滴大滴的汗珠落在地上。
“何九华！你tm倒是认个错啊！”烧饼低声呵斥着。楼上栾云平看着郭德纲咬着牙黑着脸看着楼下，“师父……九华这性子您也知道……他重情义，之前的事情也是真的伤到他了……”郭德纲闭上眼睛，气得有些发抖，当初要不是几个叛徒带走了何九华之前的搭档，还破了脏水在他身上，这孩子也不至于和自己有这么大的隔阂。挺直身子挨打的样子，像极了自己当年不知轻重吃亏的时候。“把尚九熙叫回来……”
11.
栾云平出门喊停的时候，烧饼刚落下最后一下，便看着何九华轻轻唤了一声“文博儿”，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倒下去。忙一把将人揽在怀里，烧饼自问下手有准，还不至于真把兄弟打晕过去，抬手一摸，何九华额头烫的要命，匆忙交代两句开车带着他去了医院。
何九华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一天以后，打了退烧针又输了进口消炎药才把高烧退了下去，拍了片子确诊肺炎，后背的伤虽然没伤筋动骨，但一道道青紫的伤痕也十分可怖。眼睛因为持续高烧还是有些疼，嘴里像含了石头似的难受，身边围了一群人，紧咬下唇自责的饼哥，难过地看着输液瓶的二哥，一只手紧紧揽着二哥的九泰，撅着嘴不开心的好朋友周航，门外是和医生交谈的孟哥和小四的声音，坐在身边这个给自己捂着手的，眼睛红肿的，是自家爱人尚九熙。
一定是在做梦，文博儿在法国。何九华动动手指，想要抓住这虚无的温柔，“叔儿！你醒啦！！！”小土豆的声音让他意识到这一切似乎是真实的，尚九熙用力握了握他的手，眼眶似乎更红了一些。终于想起来自己断片前的记忆是在玫瑰园，何九华哑着嗓子焦急地问道：“郭先生打你了！”
12.
尚九熙摇摇头，没等开口饼哥便给了何九华一记爆栗：“师父说你再叫他做‘先生’，就给你腿打折了。九熙跪在玫瑰园求师父，答应了你担任新队长，并承诺以后队里但凡有差错，他替你挨打。”小四进到病房里，推了推眼镜，补充道：“不过大饼把师父的藤条给你要来了，后台但凡有人不服管教或者乱嚼舌根，不论他是排什么字的，是谁的徒弟，师父的藤条都能打得。”
何九华听罢抑制不住挑起一点点嘴角，桃花眼又开心地眯成狡猾狐狸的样子，手指勾上爱人的衣摆，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就快溢出来了，小四实在觉得这场景辣眼睛，嘱咐了让给师父回个电话，然后招呼众人离开病房。
何九华水汪汪的眼睛向九熙撒着娇，尚九熙拍下他的爪子，起身去给他接水喝：“把我支开去法国，自己讨了顿打舒服了？知道师父心里有你开心啦？”何九华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小心思藏的很好，便问道为什么尚九熙这么及时地赶了回来。“四哥觉得这段时间你快要作妖了，让我看你看紧点儿，我说你怎么这么痛快让我去法国呢。要不是我这次不放心，没有直飞，而且中间转了次机，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大本事啊！”
“何健”，尚九熙正色道，“我是你的搭档，更是你的爱人，有什么事你不能跟我直说吗？我不再是那个永远躲在你羽翼下的小孩子了。我们并肩携手，一起向前好吗？”何九华小口喝下爱人送到嘴边的温水，一遍腹诽着曹老四这个坏家伙什么都往出抖搂，一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九熙手心：“好，我们文博儿长大了，以后都听你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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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淮【19年封箱啦】
